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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歌者》-第二章3

二月红hong 发布于 2019年06月16日 阅读 1,888 本文共4936个字,预计阅读时间需要13分钟。

以AE为技术背景的长篇科幻小说《歌者》,已获得作者授权在本站连载,转载请注明出处。
本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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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xixuesky

《歌者》-第二章3 小说 第1张

《歌者》-第二章3

金站在张璇的墓碑前,从怀里取出她送给他的铭牌,铭牌在太阳的照射下晶莹剔透,地上映出了铭牌上纹路的影子,像狼又像龙的图腾,他不知道这个图腾有着什么意义,甚至记不起来是谁给他纹上的。
他最早的记忆是在嘉兴的一个小山村,他就生活在那里,村长的女儿是个叫幺妹的小姑娘,长的水灵水灵的,经常找着各种借口来给他送吃的,用的,他问她为什么,她说她喜欢他。当时他不明白,喜欢是一种什么感情。后来村里来了一批人全都拿着枪,说要进山找什么向导,而正是这批人给村里带来了灾难。

这天,他把挣来的钱在镇里买了几匹绸缎,准备给幺妹做几套新衣裳,她缠了他很久,说村里的其他姑娘们,都有心上人亲手做的衣服,而她什么都收到过。说是亲手做的,实际上并不是自己去缝制。村里的有一个习俗,到了适婚年龄的男女,如果彼此有意,小伙子就要找到村里裁缝,按照特定的款式定制几套新衣送给姑娘们,如果姑娘们收下,就表示她们同意了,成婚之时会从其中选出一件穿在身上,缝制的布匹和绸缎就要小伙子自己到大镇子里去买了,有时要跑很多镇子才买的齐,这些绸缎在当时也是很贵的东西。

他跑了好几个镇子配齐所有的布匹,想象着到幺妹高兴的跳起来手舞足蹈的模样,自己也跟着傻笑着,可到了村口,他的笑容凝固了,所有的人都被杀了,被杀死的村名散乱的扔在地上,有很多房子都着着火。一个奄奄一息的村民告诉他,是那群拿着枪的人干的,他们杀了了村长抓走了村里所有的姑娘们。他提着刀循着泥土上的马蹄印一路追了过去。

他徒步追了一天一夜,追到这批人的时候已经满身泥泞,这群人领头的是一个大胡子,看到他这模样,觉得好笑。你这人还有几分胆色,大胡子对他说。他的手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,大胡子一挥手,他的几个手下从后面抬出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,扔给了他。

他抱着幺妹残缺的肢体,泣不成声,任由自己的衣服被血浸透。当夜,他一人一刀,屠了整个军营,他手起刀落,手起刀落,前一个人的尖叫声还未停息,他的刀就已经切下了后一人的头颅,子弹如暴雨般从他的身边划过,却没有伤到他一丝一毫。

这件事后来传开了,说是有一群强盗响马,来这瓶山盗墓,在村里找了向导,事成了后杀人灭口屠杀了整个村子的人,但又不知为何一夜之间竟全都身首异处,想是作恶太多,被村里人的冤魂索了性命。

后来一个叫四爷的找到了他,这个四爷手底下有一只几万人的军队,是华北一个很大的军阀,四爷看中了他的能力,但他不会领兵也不想打仗,四爷告诉跟他,现今世道衰微,正是英雄好汉建功立业之际。天下局势,四海动荡,人心思变,识时务者可称俊杰,何不在乱世之中成就一番事业,将来天下平定了,拜将封侯自然是少不了。而现在的他,连保护自己女人的能力都没有,算什么男人。最后这句就像一根刺深深的扎进他的心里。他就这样跟着四爷,一路打下去。

再后来他们成功了,但他没有得到四爷许诺给他的东西,连四爷自己的本身都成了一个谜,消失了。当初跟着他的兄弟,也遭到了全面的清洗,他不在意这些事情,也懒得参与这些纷争,至少四爷许诺的太平盛世是真的诞生了,这样就足够了。

也正是因为远离了这些纷争,他活了下来,他被调到一个神秘的部门,编号001代号阿东,他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,只知道他们权力很大,可以进行一些非常规的调动,他很少被命令去干什么事情,每个月都会有一大笔钱打到他的户头里,供他日常开销。

慢慢的,他开始发现自己的不同常人的特异之处,每天早上起来,他对着镜子,镜子里的那张脸从来没有过变化,这让他很疑惑,这疑惑慢慢的变成了恐惧。他想找到这恐惧的源头,想知道是为什么,他开始尝试找回他那丢失的记忆。

但在他记忆深处却是一片混沌,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,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,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,医生曾告诉过他这是一种选择性的失忆症,可能是经历了某些痛苦的事情,他的大脑保护性的选择忘掉这段记忆,或者他只是是单纯的撞到了脑袋,让他不必太多执着的去追寻这些记忆,或许有一天看到某些人某些事,记忆会自己被找回来。而张璇的出现似乎让他找到了一丝熟悉感觉,正当他准备调查下去的时候,张璇却意外的死于难产,这线索到这也就断了。

阿东想着,拨弄着手中的铭牌,阳光透过他手中的铭牌折射到墓碑上,聚集的光线引得墓碑上休眠的褐蚁一阵骚动。

“这是?犼?。。。。”

他猛地一回头发现雷晓文不知道什么时候贴着他的脸站在他的身后,这一回头两个脑袋差点撞到一起,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情况,以他的警觉性,通常离他十步开外他就能察觉,十步也是给他留给自己最短的安全距离,在这个距离上无论是敌人想冲过来制住他,还是掏枪向他瞄准他都有足够的反应时间,这是在过去的训练中,他留给自己最短的安全距离。可能是近发生了太多事,自己太疲累了,以至于有人站到他背后都没有发觉。

雷晓文并没有发现他眼神中的异样,只是拖着下巴低头出神的看着墓碑上的图案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,吓我一跳。”
“哈哈,你还能被吓到,我来了半天了,喊你也不理我,就看着你在这里发呆,想什么呢。”
“想起了过去了一些事情,你是来找我的?”
雷晓文走到张璇的墓前,把手里的白百合靠着墓碑放下,然后深深的鞠了一个躬。

“恩,我是来找你的,也来看看她,毕竟。。。。相识一场。。。”
“哦”
“我们换个地方说话,我有事要跟你谈。”雷晓文用询问的眼光看着阿东,见他没反应,干脆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。
“走啦,还想什么呢。”

雷晓文的家非常的大,进入大院的外门后,又开了20分钟的车,才到内院的四合院建筑群小区,里面栽满了各种树木,给人一种曲径通幽的感觉,尽管这是他第二次来,还是不禁的感叹道这种大隐隐于市的巧妙设计,谁又能想到在北京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,会有隐藏这一个风景这么牛的住宅小区。

穿过几个胡同以后,从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门进来,里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,这是雷晓文自己住的地方,阿东知道他的家庭好像是一个很庞大的家族,有很多兄弟姐妹都住在这个小区里,他的父母也在这儿,只是这个四合院建筑群实在太过庞大,各自的住处又相距甚远,平日里很难打照面,每个院落都有自己的生态系统,有厨房,有供客人居住的客房,大部分佣人是住在他院子外围的屋子里,只有几个贴身的丫鬟才有资格在这个院子里拥有自己的屋子,雷晓文的院子里种着一颗荔枝树,他好这口,不过北方还是太冷了,这棵树从种下到现在,也没有结过果。

雷晓文把他丢在自己的屋里,让他等着,就自己出去忙活了,说是亲自下厨做顿饭,让他尝尝自己的手艺。阿东想去帮忙,结果被从厨房里赶了出来,雷晓文让他等着就好,说不要进来帮倒忙。他转而去看院子里种的那些花花草草,其中有一些一看就是很名贵的植物,他也叫不出名字,过了很久,雷晓文还是没有出来,他只好又回到屋子里闭目养神。

“嘿,你真的睡着啦。我是不是做了很久。”阿东朦胧的睁开眼睛,只见雷晓文已经摆满一桌菜,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。
雷晓文递给他碗筷,又夹了菜在他的碗里。

阿东尝了几口,迟疑的抬起头,又看了雷晓文几眼。
“怎么了?,有骨头啊?”

“不是。。这鸡好香啊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,但看上去跟外面的做的白切鸡却没有差别,你怎么做的?”
“白切鸡啊,这是有秘诀的,鸡的选择很重要,最好是南方的黄油鸡,不能太大,太大肉就老了,也不能太小小了就没有什么肉,最主要是煮的过程不能用水去煮,要用滚烫的米汤泡熟,这样的话皮和肉之间就会有一层薄薄的透明的鸡油,吃起来就会很香。”

“那鱼呢,鱼是怎么做的。”
“酸梅面酱蒸,再放一点陈皮。”
“哦,哗哗。。”
“那这虾,又是怎么做的。”

“白灼虾,趁着虾还活着的时候就用绍兴酒泡醉它,吃的时候呢,拿出来煮一下,加点酱油就行了,还有啊把煮过虾的水和煮过鸡的米汤合在一起,放上一点火腿,当做上汤来煮白菜,白菜就会很好吃了。。你尝尝看”
说这雷晓文又不停的给他夹菜。

“哦,谢谢,我自己来。你做的每一样菜都这么好吃,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,你要是个女生,把你娶回家,那真是绝了。”
“啊。。。。”

阿东低头大口的吃着菜,没有注意到雷晓文愣着看着他。

“对了,你说找我有事要谈,是什么事,怎么突然想到请我吃饭了。”
“我们共事了这么多年,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,我请你吃顿饭不行吗?”

雷晓文笑着向他歪了歪嘴,那娇魅的模样,看上去真的就像一个女孩子。他见阿东盯着自己的脸看,以为脸上沾了什么东西,用手扒了扒。
“怎么了,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

“哦。。没有。。”
阿东也还了了一个微笑打破这尴尬的气氛。
“说起来我真的有事要跟你说,我知道你在查张璇的事,你查到哪一步了?”

“是的,我是在查,查到了药品可能是被人为造假的,这可能并不是医疗事故,而是一起人为的谋杀。我找了一名黑客从药厂的配剂师的笔记本电脑里,得到了一串神秘代码,已经交给了我认识的一个医学专家,相信不久他就能鉴定出那是什么成分。”

“啧。。”雷晓文对着他摇了摇头
“阿东,这么多年,你的为人我很清楚,你认定的事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,但这件事你停一停,不要再查下去了。”
“为什么?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阿东皱着眉头看着雷晓文,眼里全是疑问。

“你不能再查下去了,接下去的事不是你能干预的了的,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,我不想你有事,听我一句劝,停一停。”
阿东没有再说话,也没有看他,低头继续吃菜,雷晓文还是给他继续夹菜,在这沉闷的气氛中,两人的举动都显得很诡异。

“对了,上午祭拜张璇的时候,你说的猴,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猴?”雷晓文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,问的莫名其妙,好半天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。
“哦,你说那个,你把你那个铭牌给再给我看看。”

阿东从怀里掏出了铭牌递给他,雷晓文找来一个强光手电筒,关掉室内的灯,把电筒对准铭牌上照射,让图案投影在地面上,他调整着铭牌和地面的距离,就像调整相机光圈那样寻找着最佳的焦距,直到刻画在铭牌上的图案清晰的显示出来。

“可能是犼,我不能确定,我也就是在父亲的一本笔记里看到过这种神兽的图案,但这个刻画比较模糊,要是有清晰点的图案应该能够辨认。”
“可是这不像是一个猴子啊?”

“不是猴子,是犼。犼是一种传说中的上古神兽,以龙为食,处于食物链顶层的,不过犼这个东西,认识它的人并不多,可能考古界的那些老家伙都未必能够认出这是什么,我曾经在云南见过这种类似的图案。诶,这怎么好像还有一个字?”

雷晓文打开灯,在灯光下看清楚这个铭牌的背面确实还刻着一个金字。
“金?你姓金啊?这是你家传的吧。那以后我叫你金阿东,噗嗤”
雷晓文笑着把铭牌还给阿东,阿东没有解释这块铭牌的来历,而是继续追问。

“有清晰的图案你就能确定吗?”
“啊?..”
雷晓文一脸疑惑的看着阿东,阿东让他找来一把小刀,然后脱掉自己的上衣,光着上半身对着他。
“诶。你干嘛。。。”雷晓文有些害羞的把头偏开不去看他赤裸着的身体。
“给你看清晰的图案”
阿东用小刀,在自己的手掌上划了一道口子,血沿着它手掌的破口处流出,他挤压了一些血液把手放到自己的肩部,让血液顺着肩部往下流,接下来雷晓文看到了惊人的一幕,

血液流到在他的背脊的上,就像水被引流到沟渠一样,顺着他的背脊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迅速扩散,瞬间鲜红的血液就浸透了他整个背部,那是一幅狼身龙首的神兽,样子就像一只从炼狱里爬出的野兽。
“没错是犼”
雷晓文愣了片刻,便立刻喊佣人拿来了医药箱,给他包扎伤口。

“你这也太奇怪了,我见过有人纹虎,纹龙,纹麒麟的,却没有见过有人纹犼的,而且这纹身,太诡异了。。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这可能跟我的身世有关,我有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,也许我要去一趟云南了。”

“好了,还疼吗?”

雷晓文关切的问他,阿东没有太在意手上的伤,目光平视窗外,似乎看着时光的深处。

送阿东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,想着他说自己要去云南调查身世,多少让雷晓文放松了一些,至少阿东暂时没空去理会张璇的事了,雷晓文告诉阿东,如果他要去云南,一定要喊上自己一起去,自己多多少少对这些事还是略懂一点,说不定能帮上忙。

到了阿东家楼下的时候,下起了雨,阿东告诉雷晓文不用下车送自己了,早点回去休息。雷晓文看着他消失在雨中的背影,有一丝朦胧的错觉,让她想起失踪的二哥。

“回大院。”雷晓文关上车门,对顾北峰说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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